生气吗?
她又不是人,不通那种情感。她才是原本已经决定两清了,现在席泽主动愿意送上门被虐,还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好处,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过是把这个游戏的时间拉长罢了。
现场并不是娱乐记者, 都是一些经济记者,入场之前又被发了丰厚的红包,也不想得罪这么大的资本家,因此,记者提问环节,并没有问这桩突如其来的婚事,还送了祝福。
主持人念了一串名单,宣布剪彩开始。
穿红色旗袍,挂斜彩带的引导员端了托盘过来,中间放了一把银丝小剪刀。
吱吱抬起手拿剪刀,手触到剪刀柄,席泽一步靠过来,大手包裹住她的手握住,身体把她半拢住。
吱吱拿针刺他:“我还没病到连个剪刀都拿不住。”
席泽浑然不在意,头微微低下来,红唇侧在吱吱耳边,似有似无的往里惯着热气撩拨,“这是情趣。”
吱吱:“公众场合,你能要点脸吗?”
席泽脑子里闪过她和时幽的当众激吻照,在他面前共乘一骑的样子,脑子里蹭的涌起一顿火气,就想把时幽比下去。
又朝吱吱靠了靠,一手握着吱吱的手扶住红绸,一只手握住剪刀剪红绸。
剪刀咔嚓剪断红绸的一瞬间,他唇也在吱吱的侧颊落下一个吻。
原本只是赌气,吱吱凝脂一样软嫩的触感触到红唇的一瞬间,他心神跟着一荡,整个人都酥软了,恋恋不舍。
吱吱头往边上侧了侧,站的离他远一些,“你信不信,我把你嘴剪了?”
席泽嗤笑:“你把时幽的嘴剪了,我就给你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