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横冲直撞跑过去的姜母被费母和费严抓住胳膊,轻轻安抚。
姜话于是先走过来问吱吱:“没事吧?”
吱吱摇头,“我没事。”
她又看向席泽,“你怎么在这?”
席泽掀起薄薄的眼皮,幽深眸光扫一眼姜话,又侧头看了一眼坑洼不平的路,斑驳的院落,精神失常的姜母。
最后收回视线,看向吱吱:“看见你车了。”
他眉头蹙了一下,看到了吱吱运动鞋上面浮了一层灰,脸上薄薄的一层汗水,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凯悦酒店,“和你爸约定的吃饭时间要到了,去前台报我名字,有专用的房间,你去那洗漱一下,一会我去接你。”
席泽一个露骨的字也没有说,也正因为如此,那眼神,细节,比苍白的字更立体。
这种碾压性的优越感,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直白抽在人脸上。
姜话面无表情,珉了珉唇,“小姐你去吧,我和费严一起哄哄我妈就好了。”
吱吱知道,自己留在这确实也没多大作用,晚饭时间确实快到了。
吱吱:“我回家去洗漱。”
席泽:“也行,坐我车去吧,我一会去接你。”
吱吱把车子留给费严和姜话,姜话把包拿下来递给吱吱。
席泽送吱吱到路边,亲自给她开车门,送到车上。
车子开走,席泽站在路边,穿过逼仄的小巷,斑驳的房子,看向姜话。
两人隔着空气对视,似是有什么莫名的暗流,属于男人之间的对峙在空气中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