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礼闻池起身走进了浴室,任柏杰垂眸,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
洗澡的时候,礼闻池余光瞄到了浴缸,联想到任柏杰的描述,礼闻池转身背对浴缸努力不去想那个疯狂的画面。
洗漱完走出浴室,门外隐约传来的了油烟机运作的声音,礼闻池穿好裤子套好衬衫忽然“砰”的一声,紧接着是任柏杰一身闷沉的叫声。
没来得及扣纽扣,礼闻池立刻循着声音来到厨房。
只见任柏杰捂着手站在水池前,痛苦地拧着眉,水池一口锅里冒着腾腾热气的水。
见状礼闻池立刻打开冷水,抓着任柏杰的手腕伸向水龙头。
任柏杰却用力将手抽了回来送到了礼闻池嘴边,他稍稍低头,许是洗漱过的缘故,额前的黑发湿漉漉地垂下,那张脸上如同被投上了一层阴影,如同雕刻的英俊面容流露出委屈的神色。
礼闻池愣住,“是不是被烫着了?先用冷水冲一下。”
任柏杰走上前,低声道:“你给我吹吹。”
那根被他握住的手指指腹发红,看上去是拿锅时被烫了一下。
这还是礼闻池印象中,那个即便被门夹了手都一声不吭的任柏杰吗?
礼闻池真不知道该拿任柏杰怎么办才好,他妥协低头,轻轻吹了吹那根手指,任柏杰这才乖乖地伸到水下冲洗。
看着桌面上放着面和煎饺的包装袋,礼闻池叹气道,“其实你可以不用做这些的。”
任柏杰小声地说了句,“可是我想做。”
厨房里明亮的灯光勾勒出任柏杰优越高挺的鼻梁,礼闻池看向他问道,“为什么?”
任柏杰穿了一条长裤,他赤裸着上身,低头的样子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狼崽,只臣服于礼闻池,“为了你呀。”
自从那日任柏杰在厨房给曾启铭打下手,平日里他进厨房的次数也番了好几倍,不仅学会了切水果,简单的早餐也会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