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杉愣住了,她并不知道这些,但隐隐又好像有所察觉。
不安的情绪感染到了丁当,早上的一百米短跑她一不留神摔了一跤,脸着地哭着被送到了医务室。
另一边李江海已经看着拨号键出神好一会了。
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这周五之前,一定要定下来。
“李江海.诶!干嘛呢你!?”有熟客来买东西,喊了他好几声人都没反应。
“哦.不好意思,年龄大脑子有点不好使了。“李江海从案台上拿出一块排骨处理着,脸上带着习惯的笑容。
“不.不是,我要买里脊,你给我弄的这啥?”
买肉的这人是胡同里的,李江海为人老实热情,邻里来买总会多切一点,女人见李江海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多嘴问了句。
“你今天怎么回事?余杉知道该担心了。”
听到余杉的名字,李江海某一瞬间有些晃神,可能是心事重,加上劳累过度又休息不足,手起刀落先后是感到眼前一片白,后面就是钻心的疼痛。
他切掉了自己一小节指头。
铺子前一片混乱,邻居愣了几秒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慌慌张张的描述了几句地址,让赶快出车。
余杉是在下午才接到电话的,邻居把人送到了医院后才想起来联系余杉,李江海上头到是有个母亲,自己有一个哥哥,只是老人家年岁大了,又跟着另一个儿子住在外地,实在不方便叫回来。
只是就要辛苦余杉这个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