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身上,听她问起,也只是随口说了句:“大约是吧,这是上一任教皇的房间,有些东西我也不清楚。”
“上一任教皇?”
应明月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当然。”
教皇勾了勾唇角,有些轻蔑道:“圣殿的教皇也不是每一任都是至强者,上一任就是个废物,沉溺女人和享乐,不知道养了多少情......”
他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声音,看了应明月一眼,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转了话题说:“总之,你记住,就像上一任教皇一样,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会对你产生不好的想法,会时时刻刻想伤害你、占有你。”
严肃教导了应明月一番,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带着温和的神色加了一句:“当然,我的孩子,你永远可以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应明月总觉得他是连带自己一起骂完了才发现不对劲,于是又加了一句。
但这些无关紧要,她现在只盯着那一排药剂,好奇道:“您知道那是什么药剂吗?”
就算上一任教皇在他口中是废物,但再废物人家也是深渊教皇,是赫兰柏曾经的主宰者,能被他珍藏的药剂肯定是好东西。
教皇对那些颜色鲜艳的药剂并没有什么兴趣,他看了一眼,说:“看颜色应该是元素药剂,大概是火系的,也许可以增加火系亲和力。”
看起来确实像火系的元素药剂。
像应明月之前喝的,其实只是很低阶的药剂,而深渊教皇不可能收藏低阶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