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书,一册书,一根笔,一坐就是一整天。而他看书,看完两行就要歇一歇,每翻一页睡一天。
虽然不得章法地学了好几日,容虞舟已然有了莫名的自信。
等容虞舟在考场看到昏睡过去的好友,还给了自信一脚:“睡什么睡,起来《记青牒坛夜游》。”
王穆瑜垂头丧气:“记个屁的夜游,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容虞舟落座。
这次考试他可做了充足的打算,还特意软磨硬泡,让韩子越给他画了书上的重点,回去以后不懂的地方还问了他阿姐。
想他如此努力,测验的题目定不会有所辜负。
一盏茶后,师长携卷入门,分发试卷。
少年瞥向第一题。
考的是卅安诗者。
很好,很不错。
韩子越同他说了,这个诗人是这次考试的重点,所以他才把《记青牒坛夜游》背的滚瓜烂熟。
容虞舟自信凿凿地继续看了下去——
问:除了《记青牒坛夜游》外,诗词《醉春楼》全篇是什么。
容虞舟险些把手中的笔都给撅断了。
授人以《记青牒坛夜游》,却考之以《醉春楼》,这和授人以国策军论,却考之以百家姓千字文有什么区别?
关键他那些百家姓千字文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