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了她脱不了手,慢慢等,说不定将来200块就能拿下。
想起婆婆的凶,大嫂一个哆嗦,但没舍得摘玉佩,从酒坊里出来了。
陈玉凤提前一步走,已经回家了。
俩闺女还没乐够,甜甜只爱头花香水,蜜蜜却喜欢爸爸包里一只只或金或银的小牌牌,戴脖子上显摆,假装那全是她得的奖牌。
陈玉凤给南瓜打着蔓子,不一会儿,就见本在街上下象棋晒太阳的韩峰给苏红揪着耳朵,从门前经过。
她绕个弯儿,沿着河边的围栏进了菜田,就听苏红气急败坏的说:“咱妈的眼睛要好了,搜到这块玉可咋办,以她的性格,怕不得扒了我的皮?”
韩峰其实没想坑他妈,主要是他怕苏红,而关于苏红偷玉的事,他心里其实是反对的。
他妈是个云南女人,那块玉也是从老家带来,仅剩的一样旧物了。
真要给苏红卖了,老太太得多伤心?
听说妻子没有把玉卖出去,他倒有点庆幸。
而且他心里过意不去的还有另一件事,他说:“老婆,平常菜园的围栏都好好的,就我妈跌河里那天断了,要我说,围栏就是你故意弄断的,你是为了那块玉故意害我妈的命,赶紧把玉还了吧,她爱给谁给谁,要不然,我就跟她说,你拆园子围栏,故意害她的命,看她不收拾你!”
陈玉凤仔细回想,是了,当初婆婆想把玉给她,她没要,后来婆婆摸着瞎去菜田里拨萝卜的时候,就不小心跌河里了。
是大嫂救的人,也是她摸的玉。
菜园都有围栏,王果果瞎了,走路全凭摸围栏,那围栏怕不会真的是苏红故意撤的?
她心头一寒,心说大嫂这是故意杀人呀。
为了一块玉,她至于吗,杀人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