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膛宽的吓人,一天没刮的胡茬扎上她的额头,痒痒的。
她一抬头,看他目光阴的吓人,跟小时候提着板砖,准备去干架时一样。
“哥。”陈玉凤有点怕,小声喊。
男人本来平稳的呼吸忽而急促了起来,他说:“凤,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哥。”
“你是我男人,也是我哥呀。”陈玉凤温声说着,伸手去摸男人的胸膛。
男人往后退了两步,忽而伸手搓了搓脑袋,戴上帽子,转身就走:“我今天要值营,这周末也休息不了,你夜里记得关好门窗,盖好被子注意不要着凉。”
说着,他慌了似的,转身跑了。
陈玉凤捂脸坐到床沿上,突然发现男人不是太木,他只是不想强迫她。
而且他刻意说他不是她哥,是她男人,证明他也不是全拿她当妹妹吧。
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本来陈玉凤以为古玩的官司即使开庭,也得很久。
但周六她就接到了法院发来的授理函,看已经取过证,要开庭调节了。
而这时港商和单海超已经开始收拾酒楼的外立面了。
也是巧,周一正好七一,是建党节。
虽然机关依旧上班,但晚上大礼堂有汇报演出,据说整个首都战区的领导都会参加。
因为育苗班要出表演节目,所以甜甜去上学了,但蜜蜜没有节目,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