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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查韩超,也是因为他生的很像王果果的原因。

陈玉凤也揣摩出来了,马琳虽表面刚厉,但内心实际非常柔软,于是试着问:“张艳丽俩姊妹呢,您是打算原谅她们了?”

“我已经起诉了,仅抛尸一条,就是要判刑的。”马琳深吸了口气,又说:“爱霞的丈夫徐耀国曾经是我们干校革命小将的领袖,有一年发大火,是他把熏晕的我们一个个从火海里救出来的,他也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但这是两码事,恩我记,仇我也记,该起诉我就必须起诉。”

陈玉凤不懂法,当然,‘抛尸’是个什么罪她也不懂。

不过只要马琳能硬起来,她就觉得挺好的。

马琳忽而又说:“艳丽和爱霞小时候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穿什么衣服,她们也要穿一样的,我戴什么样的头花,她们也会戴一样的,我一直以为我们心灵相通,特别有默契,唉!”

陈玉凤突然想起来,她和齐彩铃小时候也是这样。

她穿什么,齐彩铃也要学着穿什么,她头上扎什么花,齐彩铃也要一样。

但有一回县百货商店招人,齐彩铃说好了喊她一起去报名,却故意告诉她错误的时间,自己悄悄去报名,结果齐彩铃被录取了,她一直是个农民。

闺蜜伤人,最为致命!

马琳转了话题,又说:“快开业了吧,八一宾馆的菜太难吃,我以后会把招待饭安排在你这儿。”

招待菜,一桌,只要客人给好评,军区补贴五十块呢。

“我一定努力,把菜做好。”陈玉凤说。

“对了,你婆婆如果知道我们这帮人在军区,应该不会想来的,你告诉我你家的地址,这个周末,目前还在军区的,所有曾经在五七干校呆过的人,一起去你家,慰问她。”马琳又说:“顺带,查个她的不在场证明。”

陈玉凤也没有把握婆婆会不会来,就怕她对徐师长有点情愫,不肯来首都。

但她又觉得婆婆都那么年龄了,按理人应该是豁达的,听说她搞了个酒楼自己干不了,心里应该也很着急,按理应该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