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超见惯了无耻之人,见怪不怪,可陈玉凤气的混身都在发抖。
徐鑫脸旋即摊手说:“陈玉凤,你的思想态度有问题,我未婚,是个成年男人,我有我的性需求,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必须释放需求,不嫖,难道我去强奸?”
陈玉凤磕磕巴巴,她说:“你……你可以结婚。”
“为了性而结婚,那是对女性的不尊重,我嫖娼是因为我尊重女性,警察顶多也只让我缴罚款,我违反了道德,但我没有犯法,你干嘛指责我?”徐鑫说。
不愧是大记者,他这张嘴巴可太能言善辩了。
陈玉凤给他说的哑口结舌,气的脸都红了。
徐鑫摊着双手,一副看戏的样子,毕竟他的筹码是照片,他不给,韩超拿他有什么办法?
此时韩超依旧不慌,等徐鑫跟陈玉凤吵完,示意她闭嘴,然后从皮夹克兜里掏出两个火柴盒大的黑盒子,这黑盒子上面还缠着一圈线,看起来并不多,但当他把线抽开,缠缠绕绕的,居然好长,都能从床头绕到床尾。
“仅你的摩托车上就有两个窃听器,还是最先进的反电子干扰式,普通的门禁检查不到它,徐鑫,你家,你办公室得有多少窃听器,你曾经是战地记者,还是徐勇义的侄子,你经常进军区,你的警惕性呢,还是说你本人就是间谍?”韩超指着窃听器说:“配合我,这事咱们一起查,你要不配合,我立刻向上汇报,要求反间处调查你!”
徐鑫留的是现在最流行的屁丫头,也叫郭富城头,中间分道缝儿,把额头分成两瓣,年龄大的人嫌弃这种发型,也叫汉奸头。
“什么年代了,哪来的间谍,窃听我干嘛,有什么利益?”他先说。
此时他还嬉皮笑脸的,韩超也不着急,两只秀目,专注的盯着他。
慢慢的,徐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不笑了,脸一直在往下垮。
再抹把脸,他如丧考妣:“不会是我家徐磊吧,为啥呀,这是个金钱遍地,商机勃勃的时代,大家一起发大财不好吗,玩间谍这套,要枪毙的。”
“照片呢,谁给你的,在哪儿?”韩超依旧不疾不徐,谈到了主题。
徐鑫身后肯定有间谍,是谁还不好说,但是,谁给他照片,谁肯定就是间谍无疑。
可他有多蠢,摩托车上就有两个窃听器,家里还会有多少,万一有人在他摩托车上装定时爆炸装置呢,他岂不连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