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凤咬了咬唇,显然不太高兴。
韩超手一停:“你不想?”
“我当然不想徐师长有事,不但牵扯到咱妈,还有你呢。”陈玉凤说。
她于徐鑫徐磊没啥感情,只希望徐师长能安全。
“求我,我就想办法。”韩超望着传呼机,忽而说。
他无时无刻,不想碾压她,让她崇拜他。
“求你了,哥。”陈玉凤忍着肉麻,别过头说,他在国外还装女人了,在她面前凭什么横,哼!
“好,我有办法的。”韩超一脸骄傲,把她的传呼机也组装好了。
送佛送上西天,陈玉凤检查了一遍,发现传呼机还能开机,放下了心,立刻鼓掌说:“哥你可真棒。”
俩人要脱衣服上床,陈玉凤又想起一件事,她说:“哥,我改天准备去给俩妈买几件衣服,给自己也添一件,你说我要穿西装套裙,会不会有人笑话我土?”
其实陈玉凤是因为看韩超穿着好看,也想穿,可在男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他说:“我是爷们,看不出那东西好不好。”
说着,他一把把妻子推到床上,心里憋着火嘛,韩大营长在床上就格外热情。
他卯足了劲,要从身体上让妻子认同自己是个纯种爷。
关键这事又无法言明,陈玉凤着不住,转着弯子说:“哥,你一点都不像女人,可爷们了,是个纯爷们,真的。”
可这么一说,韩大营长不就更生气了,一生气他就兴奋,沉默一会儿,又是一通好折腾。
热情了半晚上,他下楼,钻地下室里去了。
他现在干的事,陈玉凤不说见,想都想不到,比如说信封上没有标注生产地,他就会溶解信封,观察信封纸浆用的木材,继而分析信封的产地,还要用显微镜在照片上涂药水,观察照片,看照片有没有留下什么人的指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