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别人不签字是因为想坦护军分区唯一的绿花,女同志。
但这些年马琳明目张胆欺压徐勇义,人人看在眼里,徐勇义心里有气,这个字应该会签的很爽快才对,就拿他做突破口吧,施压让马琳转业。
结果徐勇义直接站了起,并说:“忠山同志,陈方远,我们一定会从对岸弄回来,捉拿归案,让他接受军法的审判,至于马琳,只要我还是参谋长,就绝不同意她转业。”
史忠山愣住:“你俩关系一般,国家利益面前,为什么还要维护她?”
“我维护的正是国家利益。”徐师长说。
这时韩超进来,也就不便继续谈了,史忠山站起来说:“那咱们改天再聊。”
“这件事没有聊的余地,我们绝不允许马琳转业。”徐勇义简洁明了,结束了这件事的可能性。
史忠山不期要在徐勇义这儿吃闭门羹,叹口气,走了。
就在楼道里,韩超把徐磊不走的消息告诉了徐勇义。
此时正好一帮领导们有个任务,要下营区视察工作,别的领导们也刚从办公室出来,徐勇义没说话,只拍了拍韩超的肩膀,笑了笑就走了。
但从一开始徐磊绝食,再到他大闹反间处,压力最大的人是徐勇义。
最痛心即首的人也是他。
多少个日夜,大家要降伏徐磊,徐勇义就站在办公室的窗户里,眼睁睁的看着,每天夜里,只要徐磊那间屋的灯不关,他是不会离开办公室。
再后来徐磊决定要去对岸定居,那天徐勇义在他母亲的坟头坐了整整一天。
一言未发,但用王果果的话说,两鬓在半天时间内,肉眼可见的白了。
回家后,是王果果亲手替他染了鬓角,才能遮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