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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申城的证券市场有个大户室,据说只有股金五十万的人才能进。

而齐彩铃就拥有一张大户证。

这才半年功夫,齐彩铃混成了首都股界的神话了,人送外号,股风。

陈玉凤上了楼,给蜜蜜整理着衣服,边对徐鑫说:“我听说炒股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你是个记者,在杂志社上班,好好拿工资不就挺好,干嘛非要炒股?”

徐鑫摊手说:“狗屁的杂志社,路边小报而已,不写公公强奸儿媳妇,小叔子摸嫂子的房间就没销量,要写吧,我实在下不去笔,一月工资50,吃饭都不够,我又不像徐磊,有你们偏心眼,让他经营灌气站,不炒股,我还能咋办?”

陈玉凤实言说:“我跟齐彩铃关系并不好,她喊我去,估计是想挤兑我,恕我无能为力,办不到。”

徐鑫嬉皮赖脸,笑着说:“弟妹,俩女人之间就算关系再不好,能差到什么程度,人齐彩铃外号股风,股市上的东风,她想让你做陪,你就做个陪呗,怎么,同样是韩超兄弟,徐磊当初不配合调查,天天打韩超,你们尽心尽力帮他,我那么配合韩超的工作,一出去就积极的自主择业,你倒不愿意帮我了,这叫啥,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还是说你们全家也想让我学学徐磊,给你们表个忠心?”

他这叫啥话?

陈玉凤整理好了蜜蜜的衣服,翻个白眼要出门。

徐鑫两手叉腰,堵门上了,笑呵呵的:“齐彩铃虽是小镇出来的,但人家洋气,时髦,漂亮,我知道你本分,保守,也瞧不起她那种人,更不想进舞厅,但是弟妹,你就去一趟呗,你们女同志的虚荣心嘛,她就想让你看看她现在过得有多风光,你就去,她跳舞的时候给她鼓个掌,就算帮我个忙,不行吗?”

“不行,我从不进舞厅那种不正经的地方。”陈玉凤说。

徐鑫用的是激将法:“这就是为啥我欣赏齐彩铃,不欣赏你的原因了,啥叫个舞厅不正经,新天地的卡拉ok厅,大把女同志上那儿唱歌跳舞,新时代的女性,大把在里面唱歌跳舞,就你这种,扭扭捏捏,自己保守,还要笑话别人不正经,实则是土气,没眼光。”

陈玉凤懒得跟他废话,翻个白眼,抵开徐鑫的胳膊出门了。

她确实土气,她也想改变自己,要是正经舞厅,她也想去看看到底啥样子。

可是她不想见齐彩铃,因为齐彩铃是陈方远的下线。

那是一丘之貉,她不想给自己,给韩超惹麻烦,但她懒得跟徐鑫说这些。

徐鑫蹬蹬蹬追下楼梯,说:“我叔变韩超的爹了,徐磊认贼做兄,跪一跪你就愿意帮,我也愿意跪啊,我可以趴地上给你来个大礼,弟妹,你为啥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