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乱惹事,陈玉凤气的要死,就故意说:“不巧,我来例假了。”
狗男人本来三轮骑的快要飞起来,脚一刹:“咋就那么巧?”几个月不见媳妇儿,一来还沾不得?
“不是真的还能有假?对了,顾年呢,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陈玉凤问。
“你那么关注顾年干嘛?”韩超语气里满是沮丧。
为啥陈玉凤关注顾年,因为自打顾年说半年后就来接她以后,周雅芳天天晚上还会给自己敷面膜,一直跟着王果果健身,这几个月简直换了个人似的。
要顾年放了鸽子,周雅芳估计得给打击到当场去世。
但这话陈玉凤咋好意思告诉丈夫?
所以她说:“没事,我就问问。”
韩超不高兴了:“在我跟前不要提别的男人,徐勇义,张朝民和张朝兵都不行,顾年更不行。”他就是条狗,得的全是狗病。
回到家,妈妈读书的日子,俩闺女当然特别会照顾自己。
茶几上摆着刚发的新书,才包好封皮,甜甜的上面还贴着小碎花,韩甜二字写的既工整又漂亮,蜜蜜的则是胡乱一包,名字写的龙飞凤舞。
俩丫头已经睡下了,的睡姿也是迥异,甜甜乖乖巧巧,蜜蜜四仰八叉。
陈玉凤忙着要给韩超下面吃,狗男人也滑头,看了一圈孩子,突然弯腰,陈玉凤给他吓了一大跳:“你疯了嘛,闻我屁股干嘛。”
狗男人一闻就知道了,但他也贼着呢,指着卧室说:“卧室里有顾年临走的时候带给你的东西,你去看看。”
陈玉凤一进卧室,韩超就把煤气灶关了,进了卧室,反锁门,从身后把妻子压到了床上,她压根儿就没来例假,而韩超,两个月没干事了,当然要干正事。
顾年确实送东西了,送的是块表,女表,说不出来的好看,掂在手里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