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篇文章最后写到:
「作为一名在日本留学的种花家兔子,真诚的告诫看到这篇文章的所有人,白开水它不敷衍,敷衍的是你本身的态度。
它可以作为借口,却遮掩不住任何敷衍,自己态度的问题不要怪物品。
被敷衍的也要想想,是不是自己眼睛不够雪亮。」
虽然还是不懂幸村精市在说什么的浅川夏,十分认同那句:我不会敷衍你。
她放下右手,换上自己还有些烫意的额头:“幸村同学,我也不会敷衍你。”
两人的距离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浅川夏对上幸村精市的目光,紫蓝色的瞳仁点缀几片余晖,在幽深里仿佛掩盖千言万语。
“幸村同学。”浅川夏眸子轻阖,长密的睫毛不时擦过幸村精市的眼睑:“我真的好喜欢你。”
可你太难懂,我不敢爱很久。
“我明白。”幸村精市拍拍浅川单薄的背脊用一种极轻柔的力度诉说自己的未尽之语,他不能确定浅川夏是否理解,但有些问题不能言说,只能感受。
医务室外。
“别挤我,别挤我!”网球部几个对八卦情有独钟的调皮鬼,挨个挤在茂密的枝叶间,丸井文太被压得最惨泡泡糖都没闲情吹了,一个劲的让自己身边那几个家伙留点位置给他。
“天才就是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仁王雅治熟练的忽悠人,眼见动静有些大忙不迭翻身下树,靠在树干都跟柳生吕比士交谈:“学生会的事情忙完了?”
“手边的工作暂时处理完毕。”柳生吕比士回答。
“莲二呢?”仁王雅治有些可惜,莲二已经错过无数次来自部长的好戏了。
“应该在学生会处理文件,或者满校园找混蛋会长吧。”作为赫赫有名的绅士,柳生吕比士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混蛋会长弄丢账册与记录,早处理完后续事项。
有所耳闻的仁王雅治:确实混蛋。
海原祭离开一周有余,学生会各种杂事堆得满满当当,作为风纪委员的柳生吕比士还好,每天抽出半个小时能处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