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细想,便被一双柔软紧紧握住,唇也跟着被堵上。
所有的思绪全部被打乱。
他虽未尝过□□,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怀中的姑娘又香又软,每一处他都喜欢极了。
不知何时,景白安开始反客为主,既是阎王给的恩赐,那便不能辜负了。
只是不知这姑娘是人是鬼,不对,他都死了,那这姑娘应当也是鬼。
介时若他问阎王要这姑...这只鬼,不知阎王会不会同意。
烛火轻舞,幽暗旖旎,人影缠绵,难分你我。
景白安活了二十五载,从未碰过女人,而今初尝□□,竟是这般蚀骨滋味。
兴头正浓时,他忍不住想,即便阎王不同意,他也是要硬抢的。
而柴房外的人,正经历着煎熬。
菘蓝紧紧握着双拳,有血顺着掌心滴落,猩红的双目满是恨意。
木槿半弯着身子咬着拳头,不敢哭出声,眼泪顺着手腕落下,湿了一大片衣襟,手上也早已布满了牙印。
寝房的屋檐下,白蔹肩上搭着披风,半抱着差点哭昏厥过去的花楹泪流满面。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他们捧在手心里护着的明珠,竟会一朝蒙尘,受这般屈辱。
院里的府兵都已经屏退,只留他们几人在这里候着。
他们非常清楚,就算是闯进去阻止了也无济于事,姑娘若有别的法子,又怎会翻窗去了柴房。
以姑娘的性子,事情但凡有回旋的余地,她都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