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里屋就你们几人,谁也脱不得干系!”木槿冷声道,“姑娘有意提拔你们,你们便是这般回报姑娘的!”
“这白玉瓶可是郡主的嫁妆,先帝御赐之物,今日你们进里屋前,我便再三嘱咐过,切莫大意损了姑娘房里的物件儿,可你们却偏偏毁了这御赐之物,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要以此来陷害姑娘!”木槿沉声道,“损御赐之物的罪名姑娘可担不起,今儿便是将你们都打杀了亦不为过。”
“可姑娘心善,不忍要了你们的性命,但降香院你们是留不得了!”
“来人!”木槿说罢,唤来几个婆子,“各自打十个板子,哪儿来的便送回哪儿去,姑娘的降香院可留不起别有用心之人!”
几个婆子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上力气也大,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几人拖了出去。
“将院里的下人都叫来瞧着,这便是别有用心之人的下场!”木槿立在长廊下,待院里所有人都到齐了,才又道,“都看仔细了,若再有妄想陷害姑娘的,便不是打了板子赶出院这般轻松了!”
降香院向来太平,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大动干戈。
大姑娘喜静,虽这些年有些傲气凌人,但待下人向来宽厚,今日之前,还未曾打罚过谁,平素也有小丫鬟毛手毛脚,不慎损坏过物件儿,但都是口头责罚过几句也就罢了。
今儿这般,着实将一院子的下人吓得不轻。
不过想想也对,那可是御赐之物,若大姑娘仍像往常一般轻巧揭过去,将来上头怪罪下来,可就没法子交代。
很快,院里便是一片哀嚎,叫唤的同时,还不住的喊大姑娘饶命。
木槿皱眉,“姑娘正在午憩,未免扰了姑娘,还不将嘴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