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丁白想说啥都被他堵了回去。
方书函和丁白靠在椅子上休息,屋里没开灯,倒也不是没开,只是这屋里灯照的惨兮兮的还不如不开。
陈知非耳朵后面的小绿灯在此时格外亮眼。
旁边的人呼吸声慢慢变重,丁白问出了那句很久之前就想问的话:“你耳朵后面的东西摘掉之后就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吗?”
陈知非耳后的绿灯变换了一个位置,似乎是转过了头,他冲着丁白说到:“我只是一个耳朵听障,还有个耳朵是好的。”
傻逼了嘛,这不是。
丁白觉得自己脑子恐怕是有泡,问出这么个傻逼问题来,于是他便换了个正常点的:“按理说,一般人进入赌局首先获得的金花牌的底数应该是一对吧?那为啥我得就是十呢?而且一直是十。”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阵才回复:“不清楚,可能是你之前就进过赌局?又或者是赌局出了故障?都说不定。”
“是吗?”板凳有点儿硌脑袋,丁白换了姿势,“那赌局的目的是什么呢?有人说金花牌的数值达到一定的限制就可以开启小鬼牌赌局,那鬼牌赌局之后又是什么?怎样才能结束呢?”
怎样才能结束?这个问题倒是让陈知非不知道怎么回答,每次牌面数值达到九的时候都会回归到一,对于他来说什么时候结束可能真的是个伪命题。
“不知道”良久,他才回答出了这个问题,而问问题的人呼吸已经变重。
陈知非无声的笑了笑,继续在一片黑暗里坐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
时间跳到了凌晨三点,闹钟毫无征兆的响起,倚靠在凳子上的人被惊醒。
门缝里透出晃眼的红光,屋子里的气压低的有些吓人。
那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同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床上,丁白脑子都还有些不清醒,一只手就缠了上来。
吓得他二话不说直接崩向阳台,方书函那小子还在笑呢,结果这只手奔着他来了,结果他也和丁白一样,飞奔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