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随时都能看见别人的门?”丁白扣了扣脑袋,“那不就代表你可以选择任何你想要参与的赌局。”
“也并不是随时都能看见,在赌局中是看不见的。”陈知非解释道,“而且,如果我选择了这场赌局,那么原定参与这场赌局的庄家会随机撤销一个。”
“撤销的那个人也会被随意的安排到其他的赌局,以此类推。”
“那我是不是能够理解为,咱们三番五次的出现在同一个赌局并非全是巧合?”丁白似乎抓到重要的一点,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陈知非说到。
陈知非深呼吸一口,像是突然放松了一般靠在了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老实说,第一场确实是巧合,后面几次是因为”
说了一半的陈知非没了声音,丁白顺其自然的接上了一句:“是因为属于我的那张牌对吗?”
“因为我手中那张刻画着红心十的金花牌对不对?”
被戳破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陈知非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的解释到:“红心十在赌局中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比起背叛者的存在更加特殊。”
“对于赌局来说,手中持有红心十的庄家很是宝贵,他们具备参与鬼牌赌局的资格,但是由于在赌局中能够存活下来的条件很苛刻,所以红心十的庄家数量很少。”
“但是第一次进入赌局中的你就握着红心十,所以我对你很好奇。”陈知非说到,隐瞒了因为和丁白接触而想起的那些记忆碎片。
丁白坐在对面皱着眉头,对于红心十庄家的背景他在之前了解过一点点,几乎和陈知非说的差不多,但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过于模糊。
比如说,当庄家手握红心十的筹码时,下一步又是什么?包括那个听过数次的鬼牌赌局又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自己手中的牌一直都是红心十?
“所以,所谓的鬼牌赌局到底是什么?在鬼牌赌局中获胜之后又是什么?”丁白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赌局比你想象中的庞杂,若是将鬼牌赌局做个比喻,他就像是你在赌场中倾尽所有之后收手的最后一局。”陈知非说到,“获胜之后,也许就是离开。”
“也许?”丁白没听明白,“什么叫也许是离开?”
“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从鬼牌赌局中获胜的庄家。”陈知非说到。
所以说,并没有人可以肯定的给出赢得了鬼牌赌局之后的结果,所谓的离开也只能总结成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