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对于身处的这栋建筑是在没什么好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处一楼,他感觉这层楼有些潮湿昏暗,外头明明是个好天气。
这栋楼远比外表看上去的空间大,光是在一楼就有好几间大教室,不过除了丁白他们之前待过的几个教室之外,其他几个教室好像都是用来堆放器材的。
他们辗转在几个教室的门口看了一眼,有堆放画材的,有做展示用的。甚至有一个教室的里面对方了很多已经做好了的泥塑。
丁白粗略的看了一眼,觉得至少这些学生还是挺有才的,教室里堆放的泥塑都挺逼真的。
走出大门后丁白看清楚了整栋楼的全貌,昨晚没来得及看清楚,现在看来这栋楼的造型是十分的奇怪。整栋楼并非是常见的对称图形,反而是一种类似于三角形和圆形拼凑起来的形状,在他眼中这种造型可以上全国造型奇葩建筑榜单。
或许这就是说所谓的艺术吧。丁白心里默默的说到,转而开始观察起周围。
和其他赌局一样,周围的区域很难看清楚,整个赌局的范围停留在昨晚进入赌局的那个路口,再往外看就一片模糊了。
在一片模糊中,丁白找到了靠在路边的陈知非,对方看见他的时候也不是很意外,反而很平静的盯着他。
“哟,忙着呢?”丁白打趣的说到,不由自主的朝着陈知非的方向走了过去。
对方没说话,不过丁白记得好像赌局对荷官是有规定的,在赌局中荷官不得向庄家透露任何有关赌局的线索。
“昨晚上愣是没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的时候跑了个五公里到现在都腰酸背痛的。”丁白自言自语的说到,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听,“你们这差事也是听不容易的,大晚上的还得守在楼底下。”
陈知非没搭理他,丁白一个人讲着也不觉得奇怪:“你说这人到底是死没死呢?”
他转头看向陈知非,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就这么盯着对方看,直到陈知非转身离去。
“切,小气。”丁白嘴里碎碎念着,离开了原地,回到了这栋楼里。
其实他刚刚在外面晃荡的这一圈不过是想要看看能否在周围找到些什么线索,不过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回到楼里之后他碰到了之前同组的摇滚青年,看来在他走之后那些庄家也开始不再老实的待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