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抬头冲着丁白说到。
“啊有。”丁白朝着楼下的人笑了一下,“要不你上来一下,我们谈谈?”
陈知非看向那个笑的无比灿烂的人,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楼里走去,即使他心里很清楚笑的如此灿烂很明显是有求于人。
“有火吗?”丁白冲着陈知非说到。
一旁的陈知非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丢了过去,丁白伸手接住打火机后在包里掏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没把烟拿出来。
他将打火机放在手指间慢慢的把玩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浮现一抹不太明显的笑容。
“你说你一个不抽烟的人成天把打火机放在身上干嘛?”丁白问到,但不过他心里心知肚明为什么陈知非身上总是带着个打火机。
一旁的陈知非没有说话,不过他从站着的姿势慢慢的走到丁白的床边坐了下来。
丁白嘿嘿的笑了一下,也走到床边坐下:“你不说我也知道原因是啥。”
“你算过咱们这是第几次在赌局里碰面了吗?”丁白话锋一转问了一句。
“从你手中的牌还是方片一到现在的方片八,我们总共见过八次。”陈知非细细数着,说来好像丁白每一参与赌局都是他在担任荷官。
“错。”丁白说,“应该是第九次。”他转头看向陈知非,这个人脸上总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发牌的时候面无表情、宣读庄家筹码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连之前将体力透支的他拖回家时都是面无表情。
“你把我从第七场赌局里拖出来的时候也算一次。”丁白突然停下的手里的动作,转头双目注视着陈知非,“而且那一次你还占我便宜了。”
陈知非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空气中似乎吹过一阵小苍兰的味道。
“所以呢?”他盯着眼前的丁白强,突然有些害怕自己的疯狂跳动的心脏暴露了自己的慌乱。
丁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打火机握在手中按了一下,一束跳动的火苗像是从他掌心燃烧起来的一样。他盯着这束火苗说了一句:“你说咱们都这么熟了,卖我点情报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