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赌局出来他们都很疲惫,再加上刚刚洗了个澡,困意很快就席卷了上来。丁白很快倒头就睡,入睡前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丁白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在那个属于陈知非的赌局世界里,他好像干了一些很疯狂的事情。
唇齿缠绕间丁白低声对着面前的人说:“虽说不是你把我带进来的,是我自己脸皮厚跟上来的,但是作为荷官你私自带庄家回家算不算是违规?”
身下的人动了动,眼眸里难得的炽热,他侧头咬住面前人的耳朵说到:“荷官条例里没说不能和庄家上床。”
丁白闷哼了一声,脖颈处是黏腻的汗水,他盯着眼前人说到:“那我就放心了。”
一片灰色,一阵缠绕。
操!
丁白猛的睁开眼,细汗布满了鼻尖,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梦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心跳像是被重重叩响的鼓,一时间难以平静。
这场景是真,还是梦?
一时间他无法分辨,只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热。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丁白警觉的闭上眼睛,房间门被轻轻推来,有人靠近。
陈知非看着眼前人一头细汗,眉头紧皱还以为丁白是做了什么噩梦。他轻轻拂去丁白脑袋上的细汗,捏了捏他的手。
陈知非说:“丁白,我很想你。”
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丁白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被捏过的手烫的像是被烧的滚烫的水,一整夜他都无法从那个疯狂的梦里挣脱出来。
翌日,丁白起了一个大早,从楼下买回早餐,陈知非躺在沙发上睡的还算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