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赌局差不多也快结束了,但是我记忆中确实是没有关于这通电话的消息。”丁白确定的说到。
那就奇怪了,如果丁白都没有这些记忆,那这些该如何解释?
不过虽然丁白记不清楚关于这通电话的细节,但是他能记住其他的金花牌是怎么找到的。
记忆中,有人抢在他们之前找到了十八楼和十九楼的金花牌,二十楼的会议室窒息事件,当时的金花牌含在死去的庄家嘴里。
十三楼和十四楼两层楼在庄家寻找金花牌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起了火,最后的金花牌是在死亡庄家的口袋里找到的。
关于十七楼的电梯坠落事件,金花牌跟着截断后半段尸体被送到了一楼,需要有人坐电梯下楼才能找到。
而十六楼的金花牌当时好像是被方书函找到的。
最后剩下的只有十五楼的金花牌迟迟没有线索。
“你觉得现在那些金花牌还会有可能跟三年前一样在同样的位置吗?”陈知非说到。
“说不准。”丁白摇摇头,赌局这个东西的可变性真的是太大了,至少在三年前的记忆里就没有他拿笔画画这些内容。
“试试看?”陈知非说到。
眼下他们也没有多余的线索,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去证实丁白的记忆。毕竟,当时的陈知非还在斜对门的那栋大楼里当个冷眼旁观的荷官。
不过在证实这些记忆之前,他们还需要去搞清楚那通电话的意义。
下午五点,不知什么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丁白抱着胳膊盯着眼前的电话,在电话响起的一瞬间立马接了起来。
“喂?”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是丁白。”这边的丁白说到,听着对面的人安静了很长的时间。
半晌,那边才问了一句:“我知道,不过我就想问问我怎么,不对,是你怎么又进了这个赌局?没听说过一个赌局还能进两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