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面成为了丁白的噩梦!不只是噩梦,这些东西像是毒药一样侵蚀着自己的神经,他不敢睡着,哪怕是稍微打一个盹儿都会做梦。
睡不着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他下楼的时候感觉周围的人变得很陌生,可是每一个人他都可以叫出名字来。
是他们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
丁白变得越来越颓废,他藏在房间里已经两天没有出门,冰箱里能吃得东西已经都吃完了,他靠着喝水挺过了一天。
照镜子的时候他有些震惊,镜子里的这个人是谁?
镜子里的人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一个鸟窝,脸颊凹陷,黑眼圈浓厚的挂在脸上,下巴上的胡渣格外的邋遢。
他不敢接受现在的自己,冲出浴室看到了茶几上的药,白色的颗粒被他全部倾倒在嘴里,他像是疯魔了一半嚼着那些苦涩的药丸。
唾液将那些难以下咽的苦涩味道传递到整个口腔里,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冲到浴室全部给吐了出来。
那些被唾液带进食道的药很快就起了作用,冰冷的地上,他就那样扭曲着失去了意识。
“作为荷官,你私自带庄家回家算不算是违规?”
“荷官条例里没说不能和庄家上床。”
“丁白我很想你。”
耳边一直有一些声音在讲话,丁白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倒吊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一张歪曲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操!”他无声的喊了一声,发现那张脸的目标好像不是自己。
随着那张脸的移动,丁白发现自己周围的东西好像变了样,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不是对方在动,是自己在动。
而这个姿势他抬头一看,发现自己一只脚死死的贴在天花板上,脚上还穿了一只红的滴血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