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发觉贺烛看着她的视线冷而凌厉,气场骇人,便灰溜溜地住了嘴,不敢再继续。
客厅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
唐棉被说话声吵醒,发现贺烛不见了,从卧室走出来。
贺烛转向她,忍无可忍道:“保姆哪里找的,入户前公司没有培训么。”
“保,保姆?”姚盈颜五官都扭曲了。
唐棉默了几秒,平静地解释:“她是我室友。”
说完迅速将贺烛推进卧室,关上门,隔绝了姚盈颜气急败坏的尖叫声。
幸好姚盈颜只是临时回家,接下来还要上夜班,没待多久又走掉了。
屋内只剩他们两个。
“有话明天再说吧。”
时间才到凌晨两点,唐棉第二天还要准备剧组的收尾工作,打了个哈欠又躺回床上。
然而这一觉注定睡不安稳。
早上天刚露白,离唐棉的起床生物钟还差两个小时,卧室的门把手竟然自己转出了声响。
门外的人发觉卧室被反锁,不甘心地敲门。
噔噔噔。
床上两人几乎同时睁眼。
贺烛睡眠不足,眸色暗得可怕,语带嘲弄:“这就是你口中还可以的房子?”
“……”
唐棉烦躁地爬起来,觉得不能再客气了,正想去跟姚盈颜理论,门外的人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