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衍眉头轻皱,将她的手攥在掌心,一股冰凉顿时袭来,他沉着嗓音道:“手怎么这么冰?”
“到了冬天就这样。”被他温热的气息包裹,纪阮阮感觉还挺舒服的,就没挣脱。
沈郁衍牵着纪阮阮上了车,车内已经调好了暖气,纪阮阮就想把手给收回来,可沈郁衍依然禁锢着不肯放,“给你暖暖。”
纪阮阮用一副“你还挺能光明正大吃豆腐”的眼神瞧着他。
沈郁衍处变不惊,掌心还不忘搓磨着,嘴上一本正经道:“改天约个医生看看,是否需要调理身体。”
“之前看过,说让我先喝半个月的中药,是‘先喝半个月’,那之后说不定是一个半月接一个半月的,喝的还是人类的天敌——中药,苦兮兮,黑漆漆,臭烘烘,直接暴击视觉味觉嗅觉的中药。算了,我宁愿四肢冰凉着。”
沈郁衍听完,简直要哭笑不得,“良药苦口。”
“你别啰嗦。”纪阮阮气鼓鼓地哼了声,“我反正是不会喝的。”
“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不喝中药,也有食疗的。”
沈郁衍简直就是爹系挂的,啰嗦操心得很。
只不过纪阮阮也不能否认,他的这种关心在这寒冷的冬天里,犹如一股汹涌的暖流,直击她的心灵。
沈郁衍将纪阮阮送到约定的地点,在她下车前,又将自己的围巾围在她白皙的颈窝处。
纪阮阮不是很喜欢颈部被勒住的感觉,即便江城的冬天寒风萧瑟,冰凉刺骨,但她也不穿高领不围围巾,就是本能地不舒服。
她动手想去扯,沈郁衍立刻沉了脸:“感冒了舒服?”
“不会。我的身体向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