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韩霖已经端着杯茶从厨房出来,把她这副咸鱼瘫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慢慢低头啜了口茶,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呢,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是躺着都像一条没有骨头的咸鱼。”
宁嘉望着他,他眼睛里都是笑意。
高大挺拔的身形斜倚在门框边,姿态慵懒、闲适。宁嘉脑海里,下意识浮起“玉树临风”四个字。
丫皮相还真不错!
可惜那晚她喝多了,事后全无印象,连点儿回味余地都没有。
“找个时间,把东西搬过来吧。”韩霖说。
宁嘉微怔:“搬到这儿来住?”
韩霖凉凉地瞥她一眼:“不然呢?你还要继续蜗居在那个出租屋里?”
宁嘉:“……”“蜗居”这两个字用得妙啊,充分展现了资本家对劳动人民贫苦生活的不屑和藐视。
“行吧。不过,今天太累了,明天再去吧。”她一个翻身,继续咸鱼瘫,把个屁股对准他。
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韩霖把茶喝完再看她,她已经抱着抱枕呼呼大睡了。
他有点无语,可过了会儿,唇角又忍不住翘起来,去房间抱来一卷薄毯,弯腰给她盖上。
宁嘉这一觉睡得不错,晚上7点才醒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开放式餐厅望去。韩霖在看笔记本,不时在键盘上敲击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