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宁竟然还是没从书房出来,只是往嘉庆跟前上了道请安的折子,然后又把自己手抄的经书送了过去,说自己不孝,惹皇父生气,这本经书,是加了自己的血写的血经,希望能赎自己的罪孽。
嘉庆没说什么,但是经书倒是收下了。
这也算是个好风向吧,可是瓜尔佳氏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绵宁一从书房出来,就过来看她了。
绵宁的面色比起之前有些冷漠,只远远坐在椅子上,和瓜尔佳氏说了几句话,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便出去了。
并没有和以往一样,说些让人腻的慌的情话。
瓜尔佳氏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安,她总觉得,现在的绵宁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
自此之后,绵宁便沉寂了下来。
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没了绵宁的消息,思宁听眼线传来的消息,二阿哥这段时间,竟然一直不是读书就是抄经,几乎足不出户。
思宁隐约能猜出他的想法,不过也没有多说,只让人继续盯着。
有时候思宁也会和绵怡说起这个,不过绵怡却看着并不在乎,只笑着道:“由着他去吧,如今他能做的事儿也不多了。”
思宁点了点头,心下却隐约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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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年节。
宫里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今年因为宫里的花木要大换,因此思宁也比往年忙了许多。
开始一个宫一个宫的订对花木的样式和数量,又拿着账本和内务府那边报过来的钱数对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