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轻动作绕过沙发走到门边。
带来消息的仍然是薇拉。
“先生,我是来送早餐的,”她有些不解地偏了偏头,“爸爸说你们吃完早餐可以下去坐坐——你们自由了?”
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有些不确定。
阿德莉亚单手接过餐盘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掏点零钱出来,才想起昨天洗澡换了裤子。
机灵的小姑娘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爸爸知道会说我的。”
她笑起来脸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摇起头来辫子一甩一甩的,阿德莉亚难得露出一个有些轻松的笑:“那么,谢谢你。”
“不客气。”她像小大人一样回复,然后噔噔噔跑远了。
阿德莉亚回过头的时候被站在自己身后的歇洛克吓了一跳。
“看样子,我是睡醒了,但某人没有完全睡醒,”他的心情看上去轻松又愉悦,从阿德莉亚手中接过餐盘,“不得不说,你可真能睡。”
“唔,还行吧,”她懒得解释自己失眠的事情,把门关上后才又提问,“你看上去对于薇拉的话并不惊讶。”
“确实如此,”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昨天我们去到庄园附近的打牌的时候我就知道结果了——事实上,我们的牌局刚结束没多时,亨特就被爱德华拿下了。”
“他们愿意相信是亨特杀了人,”阿德莉亚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虽然真正杀死布兰斯顿的人是谁尚不明确,但亨特也具备谋|杀的行为。”
“你说得对,所以把他送上绞架也不为过,”歇洛克表示赞许,“只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谁给布兰斯顿下了毒才是最终的结局。”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阿德莉亚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昨夜她见到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想,我们吃完早餐即可以出发,找找爱德华先生,顺便探究一下最后一个进入布兰斯顿房间的人,我几乎可以确信那一定就是庄园内部的人,”他却没有像他所说的一般吃早餐,而是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出来点燃,“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或许我们得想想办法将这个人诈上一诈——阿德里安,这真是我工作的疏忽,我竟到此刻还没有和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好好交流。”
阿德莉亚看着面前的腊肠和奶油汤,再加上鼻尖的烟味,实在是没有食欲,但她也稍作忍耐,没有直接掐灭歇洛克的烟,还强迫自己吃了一点面包,确信歇洛克不会再提出什么别的信息之后,才提及自己昨晚的见闻。
“昨天晚上——不,今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看见克劳妮在和一名男性私会,”她皱着眉头吃自己的早餐,“我感觉那个男人是外乡人,我没见过这样的人,虽然他穿着常服,我却觉得他有些像军人。”
“我相信你的眼力,毕竟你昨天将克劳妮打量的足够仔细。”他意味不明道。
阿德莉亚:???
作者有话说:
“哲学家的前额及好色之徒的下颌”这一句引自原文,我当时也没看懂这是个啥意思……具体是谁你们猜,老工具人了。
昨天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发生,晚上回宿舍的时候突然情绪就崩了。在这天气渐渐转凉的世界里,只有老福还有一些温度(抹眼泪
提问:为什么歇洛克相信adr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