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朝着他的兄弟大笑了起来,“我觉得不赖。”
“我倒是不介意和弗雷德乔治归为一类。”比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朝我挤眉弄眼,“不过波琳,你是否还忘记了我们的爸爸——难道可靠的亚瑟-韦斯莱先生还不足够让你觉得可靠吗?”
“这个嘛——”我拖长了音调。
“比尔你在胡说什么?”金妮的脑袋忽然从我和查理中间冒了出来,她已经吃完了培根蛋卷,一边拿着纸巾一边朝她最年长的哥哥翻白眼,“就在昨天晚餐的时候,爸爸还对着《预言家日报》,巴望着能中他们的年度加隆奖,最不靠谱的就是他了。”
p.s.虽然当时我们都有志一同地认为金妮这句话论据充分,无可反驳,但谁也没想到,就在一个月后,韦斯莱先生竟然真的中奖了。
“我听说你前几天托爸爸和邓布利多教授约见。”金妮拿到了纸巾,体面地把嘴边的番茄酱擦干净,然后从后面直接翻进了沙发,挤在了我和查理中间,搂着我的胳膊,“我们还以为你不怎么推崇邓布利多教授呢。”
我敏锐地发现了她话里的盲点,“你和谁这么以为?弗雷德还是乔治?”
金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支支吾吾。
“傻姑娘,”我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他俩就是想利用你来套我的话呢。”
“哦——”金妮眨巴着眼睛看我,说不出话,“我,我不知道。”
“别听他们瞎说,”我嫌弃地朝那边还在打闹的捣蛋鬼们白了一眼,“我一向非常敬重邓布利多教授,他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巫师,在学术方面有巨大的成就,在魔法发展历程中有重要意义。”
“但弗雷德说……”金妮说着说着就停了。
“我只是不像你们这样崇拜他。”我无奈地说道,“事实上,我从来不崇拜任何一个人——即使是梅林本人也不能让我这么做。真正能让我折服并永远信任的只有知识本身。”
我始终认为这是一个拉文克劳最应当选择的道路,过度的崇拜只会成为追求真理道路上的绊脚石。
所以,像格兰芬多那种强烈的个人崇拜,对邓布利多的绝对信任,我是做不到,也永远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