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就是一副将晕未晕的模样。
这不是缺氧的那种晕眩,而是那种宿醉一般的疲软。这种感觉蔓延地极快,起初还只是视线有些不清,不过几秒就觉得四肢开始发麻,就像是那种被压久了血液不畅的酥麻,渐渐连力气也使不上。
安知大口地喘了两下,努力抬头朝路颀晏瞪去,果不其然看到路颀晏阴谋得逞的表情。
他居然给他下药!
路颀晏居然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始作俑者笑的邪恶:“呵呵,我早说过,我不相信听天命,只愿意尽人事。”
安知声音都低迷不少:“你…果然……够…无耻……”
路颀晏此刻丝毫不介意安知的嘴皮子功夫,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安知因为药物而露出的弱态,眼角湿润,嘴唇微张,连衣领也因扶桌的动作而露出好看的锁骨,即便没有半分多得皮肤裸露,也让路颀晏这种风流荡子看得血气下涌。
他走上前,伸手在安知小巧的下巴上摸了一把,低声道:“你以为不喝酒就万无一失了吗?我告诉你,这场子里所有的酒里都没有加料,可是水里,却正好相反,无一例外。所以,你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到最后,路颀晏语气一狠,抓住安知的手朝自己狠狠一带,不顾安知微弱的挣扎将他拦腰抱起,在他耳边说道:“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告罄,今晚,可不会很温柔。”
安知用仅剩的力气在路颀晏怀里左右推拒,可结果只不过是换来自己更加脱力的疲软和路颀晏占有欲的膨胀。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会让你几个小时内都提不起力气来。”
像是要验证路颀晏的话一般,安知更觉得手脚发重,连抬一下都费力,只能用怨恨的目光刺穿他。
路颀晏朝安知的耳朵微微吹气,“放心,这不是春药……因为啊,我要让你清楚的记得我拥有你的每一秒。”
随即他朝一个方向去了一个眼神,立马就有一个衣冠楚楚的西装男跑了过来。
“路先生,”西装男正是酒吧经理,“楼上的贵宾包厢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我已经安排下去了,除了准备酒水的侍者,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您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