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蜜有些迟疑,但还是肯定地回答她,“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家人,如果我有了宝宝的话,我肯定会愿意为它付出一切的!我也相信每个女人都会这么做、都应该这么做,这就是母性。”
盛夫人一下像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不知道是自己老糊涂了,还是太寂寞了。
既然是盛凭洲认错了人,苏挽雾现在更愿意当她的导演,如果让事情恢复正轨的话,舒蜜似乎更适合当这个盛太太……
她有些犹豫,却又慢慢下了决心。
……
浴室的氛围一直延伸到卧室的大床上。
男人的手掌压着苏挽雾腰间的系带,但又不完全扯开,只煽情地来回抚摸。
苏挽雾被他亲得浑身无力,眼看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失控,眼角被逼出一点绯红。
她看向盛凭洲还包着纱布的手腕跟脚踝,伸手抓了上去——
“嘶……”
男人没有防备,猝不及防被她抓到伤口,动作停了下来。
苏挽雾立刻从他身下滚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将浴袍拢好,“……你还受着伤,就先别做这种体力活了吧。”
她的嘴唇红红的,眼睛还带着水雾,说话的语气有种嗡嗡的鼻音。
盛凭洲闭了闭眼,邪火还在烧着。
受伤的地方还在隐隐泛疼,却掩盖不住他最直白的欲念。
刚才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他就有意识避开受伤的地方,没想到成了苏挽雾叫停的手段。
烫伤不是小事,好在面积不大,盛凭洲便没打算住院。
虽然盛夫人万般阻止,但他还是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