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墨用力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看着单书寒,激动地攥着他的手,“我真的可以不用出去了吗?真的可以在这里待着不出门?”
单书寒勾唇,抱了下顾言墨,轻声道,“当然可以,言墨当然可以永远待在这里不出门。”
黑沉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其中藏着暗不透光的深意。
顾言墨很开心,和顾家人说了他在单书寒这里便开始了他的咸鱼生活。
彼时,顾家可一点都不太平。
“舒伯父,您应该知道舒佑凡做了什么,您让我们怎么放过他呢?”
顾诗看着面前的老人,早已没了从前的尊敬。
舒爸爸修养了一段时间,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却有了精神气儿。
“但你们也该让我看他一眼吧,毕竟是我儿子……我们两家这么长时间的交情,不要因为我那个逆子破裂了。”
顾诗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对舒佑凡那么狠的人现在又要救他,他沉默了下道,“您应该知道言墨的男朋友其实是单家独子吧?这件事是他一手操办的,如果您有什么问题还是去和他谈,我也做不了主。”
单家不是他们两家能左右的,让舒爸爸去和单书寒谈最好不过。
舒爸爸明白他的意思,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他没有联系单书寒,而是把电话打到了顾言墨那里。
顾言墨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两人关系并不亲近,但他知道顾言墨会给他面子的。
顾言墨接到这通电话时正窝在单书寒给他布置的玻璃花房中创作他的剧本。
他一直都在回避关于舒佑凡的一切,现在这件事还是摆在了他面前,让他没办法不去想。
确实,从他回来之后,就再没听到过舒佑凡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