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吗?”沈辞安递给侍卫一个眼神示意他先离开,等到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才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福喜知道沈辞安不爱听闲话,连忙开口说正事,“陛下说花草册中没有谢伴读当初带进宫里的那几株花草,奴才就想着……”
说到后面福喜也发现沈辞安脸上的不以为然,他连忙放低音量,话没说完连声音都彻底消失不见。
“陛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不过几株花草就这样大费周章?”见没什么大事,沈辞安随手从桌案前拿起一本折子翻阅,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着他问:“如果陛下实在想要,直接上报给内务局就行,还得你亲自过来一趟?”
福喜被他看的背后一阵发凉,也不敢再卖什么关子,语速飞快道:“奴才好奇陛下为什么突然想在御花园换上谢伴读带进宫的野花,特意多问了一句。”
“哦?陛下怎么说?”沈辞安手中动作微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花草册中包罗万象,什么花草都有,别说谢伴读带来的野花野草,就连早就绝迹的花草都有存档。
可不知为何,今天听乔植提起喜欢谢伴读带来的那些野花野草时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更别说他后面还提起要将御花园里的花草都换成谢伴读带来的那些野花野草,这才有后面让人将谢伴读带来的那几种花草从记录中撕掉再递给乔植看的事情。
这种事情在沈辞安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他就是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只围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就算他不在意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