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辉还没说话,汪母顿时急了:“这俩相处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不合适?”
她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床上的儿子:“红烟,明辉就是这种冷淡性子,并不是对你不满,以后你们相处多了就会明白。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她又看向余氏:“妹妹,明辉其实挺会疼人的,他对这门婚事也挺上心,之前那两次定亲,筹备婚事他都没有出面,对着红烟明显不同,他都带着红烟出门过两次,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听着这些,余氏心里又有所动摇。
楚云梨摇摇头:“他并没有多用心。只要稍微费点心思打听,都知道我不会喝药。他昨天还给我熬了一碗药膳,非要逼着我喝!好在我没喝,否则,这会儿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人就是我了。”
听到这话,余氏凛然一惊。
看了一眼床上苍白的汪明辉,他还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将军,听说每天早上都要练剑,这么好的体格都受不了,要是那碗药被女儿喝了,岂不是得去大半条命?
那碗药到底是谁下的毒?
余氏做了多年的尚书夫人,见过不少阴私,想得比较深。身为官员被人毒害,那肯定是要报道京兆尹或是刑部去让人查个水落石出。怎么汪明辉还不肯报官?
再有,女儿不止一次的说过,那碗药膳是汪明辉“特意”给她熬的,这下手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想到此处,余氏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放在袖子里的手心也已满是汗水。
事关女儿终身,这事还是得查个清楚为好。
余氏起了疑心,也没心思再留下,寒暄了几句后,便提出告辞。
汪母挽留母女俩用午膳,都被余氏拒绝。
母女俩在将军府门外与汪母道别,上了马车后,余氏掀开帘子,看着将军府大门越来越远,直至不见,她采访下帘子,看向身侧的女儿:“昨天那碗药膳,是酒楼的人送来的吗?”
如果是的话,她或许可以让人去酒楼里打听一二。
楚云梨摇了摇头:“是汪将军的随从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