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整个芣苢书院的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人群中有自视甚高的学子大喊道:“秦山长,不知学生可否替刘先生应战?不战而退,岂不是辱我文人气节?!”
那位刘岱先生微微皱眉,哼了一声回到了座位上,显然不赞同那个学生的话,却也不屑于与之争辩。
秦山长听那学生这么说,便开口道:“只要杨公子不拒绝,你自然可以应战。”
杨云楚嗤笑一声,大声道:“你们任何人来,都可以!”换言之,谁也赢不了他。
那个自视甚高的学子,当即露胳膊挽袖子,走上前去,提笔粘墨,就要往另外一张竖起来的宣纸上写。
只是刚刚一落笔,那浓墨就戳破了宣纸。
他不服气,立刻换了一张,这一次收敛了力道,可却仍旧将宣纸推开。
他不得已再换第三张纸,小心控制力道,可一笔写上去,墨水却滑落下来,污了一张纸。
接二连三的尝试,终于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子,明白了刘岱先生,为何知难而退。
如他这样上来献丑,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
苏子余看着院子中间的一幕,微微摇头叹息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此鲁莽冲动,难成大事。”
君穆岳也点头道:“这个学子以后都不会有好前程了,人可以输,却不可以蠢,他这么蠢,以后都无法入仕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