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白似乎十分眷恋,乖巧地嗯一声。

窗外的月光昏暗,暧昧不清,于深灰色窗帘上模糊投影出赤.裸勾缠的身形来。

度假很快结束,一群人嘻嘻哈哈着相约着下次再游岛就各自飞回到了A市。

海岛夏日炙热、家里却还是寒冬,忽冷骤热的转变间谢离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发着烧昏沉沉睡了两天。

贺昱守在人床边,端水通风,直到他高温退些,才悄悄下了楼。

赵管家正等在楼下,见他出现在楼梯口才连忙压低了声音道:“贺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老林也在门外等着了。”

贺昱嗯一声,穿上外套,最后不太放心般看一眼楼上房间,终于移开视线,转身跟着佣人出了门。

等人的背影随车子一起消失在花园廊外,赵管家才无不感慨地叹了口气,心道少爷也没白养一场。

他正要再上楼去接着照顾,一抬头,却正看见楼梯上站着的身影,先是吓了一跳,连忙三两步地上了前:“少爷你怎么起来了!”

谢离懒恹恹地靠着楼梯扶手,他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面色有些苍白,更显得眼睫如鸦羽,声音也淡淡的:“走了?”

赵管家急匆匆地掠过大衣给他披上,求着人回房间:“您快回去躺着吧好不容易才退的烧——贺小少爷守了一晚上,好像昨天他导师就催着回去了,他硬是没走,等您好转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