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起来,看眼床单,竟然染红了巴掌大小的一块。
她这个月的例假迟迟不来,一来竟这么突然。
她赶紧到衣柜拿了干净的裤子,到洗手间重新换上,垫上卫生用品。
可肚子还是一抽抽地疼,疼得她快要站不起身,腰也酸。
她到房间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有些坚持不住地蹲在地上,整个人虚得额头都在微微冒冷汗。
她指尖有些抖地在网上给自己打了台车,然后换上外出的衣服,扶着栏杆缓缓下楼去。
乔星在一楼打扫卫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她整个人好像都不太对劲,放下扫把走到楼梯口去接她,“温姐姐,你怎么了?”
“我得去一趟医院。”温宁从楼梯上下来,有气无力地说。
“我送你过去。”乔星扶着她往外走。
这时,工作室外面的路边停下一台黑色轿车。
“不用。”温宁摆摆手,“我自己打了车。”
乔星还是把她扶到了门口的车上,温宁嘴唇有些白,跟司机确认过目的地后,闭上眼睛忍痛。
贺之洲当晚有应酬,下午出发去会所时,半路上收到兰姨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兰姨?”他接通了放耳边问。
兰姨有些心急道:“刚刚去给太太送晚饭,听她助理说,她下午身体不太舒服,到医院去了。”
贺之洲一听,脸色都变了,“哪家医院?”
兰姨:“听她助理讲,是距离工作室最近那家。”
贺之洲立即拿下耳边的手机,边交代前边的司机到工作室附近那家医院去,边给温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