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舀粥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
同样的问题,她也想问他呢。
两年的婚姻生活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可以让他一面游离在背叛她这个妻子的边缘,一面毫无负疚的反过来质问她这样可笑的问题。
可问了又如何?反正要离婚了,答案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
温宁复低下头,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口粥送进嘴里,“一段失败的人生经历。”
“一段失败的人生经历?!”
贺之洲蹙着眉,难以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大概没想到她会用“失败”二字来形容。
可她在为两人的婚姻标下这样充满贬义的注解后,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无形中像是一把刀子插进贺之洲的心脏,然后一下又一下慢慢地剌,血往外滴,钝着疼。
到最后,贺之洲实在心痛难忍,猛地推开旁边的椅子,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
留下兰姨一脸震惊地站在原地,大睁着眼睛。
毕竟在她印象中,贺之洲从来没有在家发过脾气,出身豪门的贵公子似乎永远都是那般优雅从容,斯文矜贵。
可今天……
这是怎么了?兰姨看看男人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又看看坐在原地安静进食的女人。
温宁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她放下粥勺,又拿起筷子夹荷包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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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地吃过早餐后,温宁也出门忙自己的事去了。
她先是来到工作室,经过一楼时,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三人都被她额头上包扎的纱布吸引了眼球,纷纷关心她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