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水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一股奇怪的悸动。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很新奇。她从来没有体验过。
她没来及细想这是什么感觉,目光就落在了谭明梨的手腕上。
谭明梨身形娉婷,气质温和端正,不管穿着什么都有一种清而雅的温文。现在虽然是八月初,但房间里空调开得足,因此也很凉快。
她今天穿了一件丝质的长袖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了几颗,露出纤长的脖颈和一点锁骨,藕荷色的袖口伸出一截纤细茭白的手腕。
冰肌玉骨。
赵光水心里想起了一句诗,不过她没有跟谭明梨讲,怕显得轻浮。
她忽然愣了一下,握住了谭明梨的手。
“梨姐姐,”赵光水有些紧张地看着谭明梨,“你的手腕……”
谭明梨的手腕上贴了一块膏药。
是在抱她的时候扭伤了吗?
谭明梨也怔了怔,随即微笑起来:“怎么了?”
她不甚在意地抬起手,叫赵光水看得更清楚一些:“腱鞘炎。老毛病了。之前读书的时候,有很多文章要写,老是坐在电脑跟前打字,不知道怎么就得了。”
女人纤细漂亮的手腕上贴着一块膏药,看着十分违和。赵光水有些心疼。
她小心地双手握了谭明梨的手,抬起头来看谭明梨:“有没有去医院看看?现在还疼吗?”
想到梨姐姐今天还抱自己了,一下子又很愧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书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