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幽默,廉克勤看着女孩呆呆地望着她的样子,知道这傻孩子可能真的会信,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头:
“哲学。”
“哇!哲学哎!廉姐姐你……”
“停,别问我为什么学这个,就当是我当年犯神经病行不行?”
……
谭明梨从工作中起身,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摘下眼镜,靠在桌子上歇了会气。
不够,还不够。
太慢了。
二叔不是易与之辈,之前明卿将父亲看得太轻了。他毕竟商场沉浮磨砺了一生,即便是困兽犹斗也犹有余力未尽,仍然是个强劲的敌人和对手,不能不小心对待。
跟二叔这场仗不是轻易就能取胜的。即便是聪明如她谭明梨,也不行。
她不由得隐隐心焦。
时间快来不及了……
她真的可以在小水生日之前处理好所有事吗?她不能说自己完全确定。
心思烦乱不堪,谭明梨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也无济于事,干脆把电脑放到一边,起身走到书柜前抽出本书读。
现在看不进去什么大部头,刚好她抽到的是本诗集,薄薄的一本小册子,谭明梨便拿出来,走到桌前坐下,信手翻开一页。
是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她随手翻开的一页刚好就是其中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