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股份?”陆鸢实在不解,当初挖了坑让她跳,如今拱手想让就因为沅沅生了病?
陆董事长点头,“没错,就是全部。我不清楚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如果他真想交出来我们也不吃亏,陆庭泽在谋略上还是不如你,这事你帮他盯一盯,你现在是心在飞鸟剧团上,可你要记住,你始终都是陆家人。”
说话到这份上,陆鸢几乎是认定她爸不会在干预自己的事业,总算是松了口气,“陆董事长,您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两者衡量间,她知道如何匀。
陆鸢送她爸坐上车,并亲自给他关上车门,车窗落下,陆董事长对她说道:“下次演出记得邀请我跟你妈去看,上回庭泽在你妈面前夸了你好久,你妈想看你在舞台上的模样,别忘了。”
陆鸢笑着应下,“我会记得的,爸爸。”
父母与儿女没有隔夜仇,横在心底的刺也很容易拔掉,这世间最心疼她最宠她的只会是她的父母,是以陆鸢才将这份爱延续到沅沅身上。
沅沅生病了,她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半夜里沅沅忽然发起高烧,身上的衣服湿了一次又一次,陆鸢不停地给她擦拭,眼睛一夜未闭,就担心沅沅哪里不舒服没有及时发现。
第二天陆夫人过来才知道沅沅晚上又发了烧,再看陆鸢眼圈通红,黑眼圈也来了,整个人迅速憔悴。
陆夫人心疼她照顾了一夜,“怎么不叫我过来,多个人陪着换班也好,看你的脸色多差,昨晚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陆鸢不敢如实汇报,就说趴着睡了几个小时,她那话陆夫人一句都不信,推着她回家先休息一下,至少洗个澡吃点东西再过来,陆鸢拗不过她只好听话。
陆鸢离开前,沅沅还没醒来,她的烧早就退了,小脸蛋上也没了红晕,疹子也渐渐散了,估计今天就能出院,孩子病好了又不敢大意,陆夫人还想着让医生再过来做一遍检查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