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名字,谢烬心底暗涌的躁意更甚:“他在哪?”
“不知道。昨晚砍蛇时他也在,孟黎说他被咬了一口。”应眠说,“这会儿估计蛇毒正犯,回本家去找药祛毒了吧。”
“还有件事,昨天他去接小狐狸放学,扑了个空。听说痴心地从下午等到日落天黑,校门口路过的学生见到都被感动哭了。”
应眠不怀好意道,“你猜小狐狸会不会也被感动哭了?”
“……”
就一天。他就那么一天不在。
“孟黎在哪?”谢烬忽然问。
不亏是谢先生,再复杂的状况里也能抓住解题关键。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应眠说:“她还在茶楼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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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奚言上课的情绪不高。身为资深迷妹,卢真迅速地发现了。
平时约一顿下午茶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可惜今天时机不对,“我外公去世了。下午上完课我得回老家奔丧。”
奚言正对着黑板走神,闻言转头愣愣地问:“为什么去世?”
卢真:“……”
只看外表很难想得到,她女神时不时就会冒出几句令人难以理解的智熄言论。相处久了,她居然也慢慢习惯了。
“当然是因为年纪太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