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砚显然苦恼极了,绞尽脑汁的想了又想,也没有答案,只好摇头道:“不记得了耶,就清零吧!”
江若乔撇过头,喉咙干涩,最近似乎有些脆弱,总是容易被情绪干扰,有时候鼻酸,有时候伤心,有时候又感动。
情绪跟感情都太充沛了。
比起前二十年,都要充沛。
“哦是吗。”她只能这样回答。
不想多说一个字,就怕会忍不住带了哭腔,那就丢脸了。
陆斯砚点了下头,眨了眨眼,露出了浅浅的梨涡,“这个是跟爸爸学的。”
突然被cue的陆以诚:“我没有!”
他……没有这样会说话。
他有时候也会诧异,这小孩嘴巴这样甜,说起这些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究竟是跟谁学的呢?
现在小孩居然说是跟他学的?
怎么可能!
陆斯砚瞪圆了眼睛,“我就是跟爸爸学的啊!”
说着,他便惟妙惟肖的模仿起一段对话来。
“老婆,我没生气。工作更重要,你去忙你的,我会照顾好斯砚的,旅游,下次再去就是了,以后多得是时间。”
“真没生气,失约?不是不是,非要这样讲的话,在我这里,你可以失约一万次。”
“多少次了?我不记得了,清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