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生气,我只是以为,我惹你生气了。”傅挽挽结结巴巴说完,探究地看向他。
此刻的夫君,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但是傅挽挽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同。
这不能怪傅挽挽没认出面具之后的人不是同一个。当初孟星飏选拔替身时,听风是一众侍卫中与他身姿身形最像的人,听风在被选为替身后刻意学习孟星飏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因此,两个人除了五官长得不像,其余地方都很接近。
现在戴了面具,更是难以分辨。
“夫人可以坐过来了吗?”
可以。
傅挽挽在心里大声答道,如月的小脸却绷得很紧。
她竭力控制着脸上的笑意,不叫自己的唇角上翘,故作淡然地走到榻边坐下。
他坐在榻上,她坐在榻边,正好是她的右边侧脸对着他。
待傅挽挽坐定,孟星飏悠悠道:“听说夫人收到了侯爷寄的家书。”
“刚刚姨母送过来的。”听到家书,傅挽挽的心情稍稍沉静了一些。
孟星飏又问:“侯爷是不是在信上问起了我们的婚事?”
“没有,”傅挽挽没想到他对爹爹信感兴趣,细细道,“信是一个月之前写的,当时爹爹还不知道侯府发生的这些事,也不知道我出嫁了,所以写的都是些家常。公爷,既说到这儿了,我有件事想求你。”
“嗯?”
“之前我一直想给爹爹写信,告诉他家里发生的这些事,不过我找不到人给我送信,我想给爹爹写一封回信……”
“等你写好了,我派人快马送去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