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告诉我,他是你的亲戚。”
傅挽挽着实有些难为情,想了想,又道:“我只是觉得不相干的人,没必要说那么多。”
“傅挽挽,你现在老老实实把霍云峥的事情交代清楚,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这什么语气?
就他这气量,她要真的讲出来,他能既往不咎才怪!
傅挽挽有些无奈。
自从他解毒醒来,一直拒她于千里之外,仅有的两回亲近的时候,居然都是在审问她。
要说他喜欢自己,为何平时总是称病不见?
要说他不喜欢自己,为何又对霍云峥的事如此在意?
傅挽挽甚至觉得,他今夜特意从听涛轩里跑出来,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不回去,而是跟霍云峥有关。
她不解地看着他,而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也正审视着她。
“非说不可吗?”傅挽挽蹲下身,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孟星飏最讨厌她这副神情。
怪哉得很,他上阵杀敌踏过尸山血海时从无半点犹豫,偏生对上她这神情的时候总是觉得心软。
他别过脸:“非说不可。”
傅挽挽叹了口气,闷了一会儿,终是服了软。
“有一回我跟家里姊妹去逛灯会的时候遇到他的,那会儿偶然遇见了,他送我花灯,我就收了,第二年去的时候还是跟他一起逛的,别的就没了。”
“没了?上回你说敬国公府的人记恨你,只是逛逛灯会,为何记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