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什么呢!他还在养伤,怎么抓人?”
平宁侯叹了口气,女儿还不知道孟星飏装病的事呢。
孟星飏的事情牵连甚广,他也不好贸然告诉傅挽挽。
“这事还是我去说吧,爹放心,婚礼还是要办的,也许不宴宾客,不过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
“成亲不宴宾客?那算婚礼吗?”说完,平宁侯道,“你记得南安侯府老三前年出嫁的情景吗?当时爹就跟你保证了,你成亲的时候一定比她风光。”
当年南安侯府三姑娘嫁给左相府公子,大宴三日,简直轰动京城。
傅挽挽眸光微闪,没有说话。
平宁侯无奈道:“若真不宴宾客,爹一定把你的嫁妆备得比他们家还多。”
“用不着,爹可是有两个女儿的人,这么拼命的备嫁妆,岂不把老底掏空了?”侯府里早早就地给她和傅卫卫准备好了嫁妆,两人都是一样的,她看过清单,已经备得比其他人家更丰厚了。要是再添,那就太过了。
平宁侯不满道:“你是瞧不起爹吗?嫁两个女儿就能把侯府给掏空?”
傅挽挽拉着爹的胳膊,撒娇似的摇了摇:“我不是瞧不上爹,我是瞧不上定国公府,爹拿出这么多嫁妆,他哪里拿得出那么多聘礼呀。”
这套说辞平宁侯倒是喜欢。
“拿不出他就别来娶了。”
“爹又说气话!”傅挽挽无奈道,眸子里却闪着光,“其实嫁妆多少、聘礼多少不必在意,我要嫁的人是孟星飏,只凭着这一点,这天底下没有哪一家的姑娘能比我更风光。”
孟星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