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又有点想哭,只好越发用力的吸着鼻涕。
其实曲清澄对她越好,她越有种不敢靠近曲清澄的心情。
那样美好温柔的一个人啊,美好到祝遥曾觉得,自己坐在教室后方仰望讲台上的她,都是一种xie*渎。
如果她对曲清澄表白,然后因为她别扭阴暗的性格让这段关系分崩离析,破坏了曲清澄的美好温柔。
祝遥想,那她不如从这儿跳下去算了。
掉在小河沟里,摔不死也闷死。
“祝遥。”曲清澄回来了,还是跑回来的,微微有点喘:“给、给你。”
祝遥接过纸巾,赶紧抽了一张,发现曲清澄在一旁看着她,挺不好意思的说:“你别看我……我要擤鼻涕……”
“你这个小孩子,那又怎么啦。”曲清澄这样说着,还是笑着走到一边去。
祝遥的鼻子终于通了,找了个垃圾桶把纸巾扔了,曲清澄走回来问祝遥:“你今晚没有喝醉吧?”
祝遥摇摇头。
其实是没有的。
醉酒,只是人去做一些自己想做事情的借口而已。
曲清澄说:“那你跟我回家。”
祝遥的脸瞬间烧红起来,把初冬夜风都熏暖的那种。
曲清澄这是要怎样安慰她啊?让她想起了闵佳文和秦恬的“冰雪奇缘”……
结果曲清澄说:“你不是问我,眼镜是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