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跳了,小凤!”
“叩叩叩”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忽然被拉开,走廊的光一下盖过了背后的夜光,谢文昊青筋暴起气喘吁吁的模样暴露在灯光下。
“是谢文昊医生吧,我们是a市刑警队的。”
“说吧,为什么要往林深的车上泼漆。”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只是嫉妒林医生的天赋,因为嫉恨做出的事——”
“这个解释有多蹩脚,你显然自己也知道吧谢医生。车身上的语言全都指向了林深’同性恋者‘的身份,这显然并不是嫉恨。”黄卫平示意警员将泼漆照片展示到谢文昊面前。
“是我做的,但是泼漆也只是属于寻衅滋事吧,我愿意缴纳罚款,动机就是嫉恨,警官先生你们信不信随你们,还有那些威胁信也是我让人放的,我一并认罪了。”
黄卫平眯了眯眼,忽然很浅地笑了一下,“是吗,那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问题了——你是如何向这些人提供违禁药,并且在余风遇害当晚是怎样向他喂食违禁品的呢?”
警员将谢文昊面前的照片更换成了另外一张,吸食完违禁品的人正在地上蠕动着,唇角挂着极深的笑容,像涂了劣质油彩的游乐园的小丑,撞击地面的手肘早就血肉模糊成一片,显然照片上的人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了。
“我不知道您说的违禁品是什么。”谢文昊保持着风淡云轻的模样。
“是吗,谢医生别着急啊。”黄卫平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敲了敲,“你大概不知道,这些商人有多有心眼,我们从他们提供的证据中找到了一份录像,谢医生,哦不,准确来说,谢神父想看看吗?”
儒雅医师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隐约可窥见深渊的影子。
“那位夫人又来了?”
赵泛舟正从市局大门进来,外面下了点小雨,连带着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了点,整个人沾着一身雾气,他抖了抖肩,就看见坐在大厅座椅上的王高的夫人,也就是李姐。
“是啊,原本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但是今天又过来说想看看她老公,但是队里昨晚不是在熬大夜审问谢文昊嘛,也就只有底下的干警能招待她了——不过赵法医,听说谢文昊招了?那王高估计也能出来了吧,过段时间也就能解除监视了吧,不过就这么一个男人你说她老是惦记着干什么呢,听说她还是医科大毕业生,多有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