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一晚,如果喜欢可以在镇上多玩几天。”顾言笑着说。
“谢谢言先生。”宋墨儿小心地下马车,努力忽略腿根的疼痛。
其他人皆是男子,宋墨儿纵然难受也羞于提起。
她被小二领进上房后,关上门立刻疼的嘶哑咧嘴。
大腿根许是磨破皮了,初时还能忍受,在马车上又待了一下午,刚刚结痂的伤口每走一步都会被扯开。
宋墨儿转身扶着墙慢慢走,没走两步,敲门声响起。
“姑娘在吗?我是店里的医女,天字甲号房的客官让我过来为姑娘诊治。”
宋墨儿脸色微红,又勉强回身去开门。
医女是名三十多岁的妇人,见到宋墨儿一身男装打扮,自然地露出爽朗笑容。
“客官说姑娘第一次出远门,恐有什么不适。”医女说着看出宋墨儿行走艰难,关上门后上前扶着她往床边走。
宋墨儿听闻顾言等人不知道自己伤在哪里,心中羞怯减少,趴到床上任由医女诊治。
在医女为宋墨儿擦药膏的时候,宋墨儿认真地嘱咐:“你不要和他们说我不适的地方。
“姑娘放心,这点规矩还是有的。”医女留下药膏和内服的药,向宋墨儿说明如何服用后方才离开。
宋墨儿趴在床上,腿根的痛感被清清凉的感觉压住,舒服无比。
她偏头看向桌子上放着的药包,惬意地迷上眼睛。
突然,宋墨儿睁开双眼,带着□□的脸看不出异样,但露出的耳根和脖颈已经都红的爆炸。
如果医女不知道她哪里受伤,为何会准备如此对症的药,并且还能留下充足的七天药量。